不一会,飞机起飞。
想到这里,萧芸芸突然想起来,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,这件事和祈祷一样重要!
跑?
许佑宁这才注意到,穆司爵手上有血迹,拉过他的手一看,手背上一道深深的划痕,应该是被玻璃窗划伤的,伤口正在往外渗血。
她拿开穆司爵的手,学着他刚才的语气轻描淡写道:“不碍事。”
不过,就算她告诉许佑宁,也只是徒增许佑宁的担忧而已,不如先让她开心几天,看一个星期后的检查结果如何。
当时的警方、A市的市民,俱都憎恨康家这条地头蛇入骨,却拿康家没有任何办法。
“你要考虑什么?”穆司爵的声音冷沉沉的,“许佑宁,你有没有想过孩子?难道你想让他当一个无名无分的新生儿?”
睡意朦胧中,她习惯性地想翻身,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,睁开眼睛,看见穆司爵那张好看得没天理的脸,她被他霸道地钳制在怀里,因此动弹不得。
“嗯哼。”许佑宁点点头,“你可以放心了。”
就如Henry所说,这是一种非常罕见的遗传病,网络上能查到的资料寥寥无几。
穆司爵的注意力丝毫没有被影响,盯着许佑宁问:“你哪里不舒服?”
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,倨傲而又云淡风轻地说:“事实就是这样。”
沐沐跑回沙发上,一头扎进许佑宁怀里,脑袋在许佑宁身上蹭来蹭去,乖到不行的样子,许佑宁不自觉地抱住他。
只有嘴唇是例外。
许佑宁笑了笑这是她回到康家后,为数不多的真心笑容。